喻兼而渐渐清醒过来,与他四目相对,眨了眨眼睛,问:“怎么了?”
“你别管我怎么,你回答我。”傅椎祁的声音诡异地突然缓和了下来,“认真回答我,说真话,这回别撒谎。”
“……”喻兼而不明所以地看了十分认真模样的傅椎祁一阵,说,“不恨啊。”
也就有时候挺讨厌的。
过了会儿,傅椎祁笑了一声,说:“我不信。”
喻兼而懒得搭理他了,保持沉默。爱信不信。
傅椎祁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走去衣帽间,噼里啪啦地搞了一通,最后拉着个行李箱出来头也不回地走了,这回真走了。
喻兼而呆坐了一会儿,怎么都没想明白这人大半夜的发哪门子疯,最后小声嘟囔着“莫名其妙”躺回去继续睡了。
一觉睡到大天亮,喻兼而被闹钟叫醒,摸过手机关掉闹钟,就见到喻利知的消息飘着。一大清早的可真是晦气啊。他一面腹诽着,一面点开了看。
喻利知是凌晨时候发的,他还打了好几次语音电话,不过喻兼而晚上睡觉的时候手机是不仅静音,连振动都关的,所以他完全没被吵醒。
喻利知说傅椎祁大半夜的一个电话把他叫醒,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傅椎祁骂了个狗血淋头。
喻兼而问喻利知傅椎祁骂什么了,喻利知过了会儿才回他,说:他好像是知道了舒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