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子又是个累不死的牛,自己不说停,他就像个永动机,根本没完没了。
郁宁趴在床上,季南枫的手轻轻附在他后腰。郁宁的皮肤又薄又滑,他不敢用力,沿着顺时针的方向,慢慢揉捏。
季南枫不敢开口,更不敢问,生怕哪句话说不好,会遭受非人处罚。
其实罚站、被打被骂季南枫都不在乎,他就怕郁宁昨晚的体验感不好,又嫌自己力气大。万一不让他碰了,以后的几十年可怎么过啊!
虽然以前信誓旦旦说柏拉图,但吃过一次肉的人,哪里吃得下粗茶淡饭。
当然,考虑到郁宁心脏不行,肯定会节制。一个月浅浅的来一次,应该问题不大吧。
季南枫敲敲头,不行,一个月太漫长了。昨晚刚快乐过,他兄弟又开始念念不忘、蓄势待发了。还是得治标治本,早点找到好医生,治好郁宁的心脏,改革的春风才能吹满地,老百姓们必将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郁宁不说话,二火委屈巴巴伸着脑袋,在郁宁手心里蹭。
季南枫帮捏了会腰,忍不住问:“祖宗,力度还行吗?”
郁宁揉揉二火的脑袋,“还行,下次记得轻点。”
“哦,行。”季南枫收力。
郁宁瞥他,“你腰揉这么轻,和不揉有区别?”
季南枫十分委屈,“不是你让我揉轻点的?”
郁宁:“……我是说那个,又不是这个!”
“啊?那个?”
“笨蛋!”
季南枫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咱们下次还能友好建交?”
郁宁:“……不然呢?你还想柏拉图?灵魂伴侣?”
季南枫的嘴角扬到天上,“不不不,不用不用,咱们要做个俗人,大口吃肉。掌握绘画一项高雅艺术就行,别的没必要,都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