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双手接下,“谢谢成先生。”
“宝贝儿,人都进我卧室了,还叫我成先生,就见外了吧。”
“那叫您什么?”郁宁裹着温热的玻璃杯,“成胥哥,可以吗?”
郁宁紧接着说:“但只叫一次。”
“啧,你可真磨人啊。”成胥往前凑了点,“宝贝儿,喝了吧。”
郁宁犹豫的时间不长,当着他的面,扬起了头,甜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漫入腹腔。
成胥接过空玻璃杯,随手丢在窗台,扯掉领带,“我们开始吧。”
“等等。”郁宁后退半步,“不去洗洗吗?我喜欢画干净的男人。”
“好啊,等我回来。”成胥舔舔嘴唇,威胁的笑容,“你可别乱跑。找不到你,哥哥会着急的。”
郁宁弯起眉眼,“放心,我很乖的。”
走出去两步,成胥原路返回,“手机给我。”
郁宁毫不犹豫,“来之前,已经关机了。”
成胥很满意,“真乖。”
确定成胥离开,郁宁跑进卫生间,努力将腹中的果汁全吐出来。
几番呕吐后,他撑在水池边拼命呼吸。那个畜生下的药,比他预期的剂量还要高。
抱着要玩死他的心。
成胥回来时,郁宁已经展开画板,并用铅笔起稿了。
成胥穿深灰色的棉质浴袍,腰带松垮垮地绑在腰间,发梢挂着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