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枫笑不出来,虽然没少肉,但这是在吞噬他的灵魂!
郁宁:“我不能亲我男朋友吗?”
季南枫如鲠在喉,“能。您是老大,您说了算。”
话音刚落,郁宁翻身骑在他身上,冲着脸就来。
季南枫苦苦哀求,“祖宗,你老腰不好,咱不玩脐橙行吗?还有,我脸真没地儿了,咱换个地方亲成吗?”
吻即将触碰嘴唇的时候,郁宁身体偏移,把发热的吻落在了喉结上方。
这个位置,比脸上的任何一块皮肤都更敏感。季南枫能屏住呼吸,却止不住喉结的滑动。
可喉结动了,郁宁却不动了。
郁宁的嘴唇贴在上面,有非常细微的张开,随后是湿滑的感觉,沿着喉头凸出的圆形轮廓,舔舐打转。
“草!”
季南枫浑身发紧,小腹瞬间充血,僵得像木头,任由郁宁摆布。
可郁宁的“恶行”远不止于此。
湿热的舌尖不断改变着方向,从刚开始的喉结,转移到侧耳、下巴、锁骨,所有可以触及到的地方,全被他舔了遍。
季南枫生理沉迷,理智抗拒。
终于,忍耐力到达了阈值,季南枫托住郁宁的后背,把人翻转按回床上,“祖宗,您这么搞,这谁受的了?”
“我真不是正人君子,别考验我了行吗?”
郁宁动弹不得,眼睛水汪汪的,“我要,不可以吗?”
季南枫用手按住嘴,“能不能不要出声!”
郁宁的嗓音里长满毛茸茸的弯钩,顺着手心,肆意生长。
温暖的舌尖不断滑弄掌心,一下,两下,三下……
没坚持几下,季南枫松开嘴,把人抱进怀里,“行行行,舔吧舔吧,反正今天不是我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