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等他们熄灯再过去。”季南枫掀开被子,“睡会儿吧。”
睡了几天硬板床,柔软的双人床让人毫无抵抗力。
季南枫帮他掖好被子,轻手轻脚离开。
郁宁睡得很实,从下午五点到晚上九点,他还是没有醒来的意思,季南枫叫了他两声,郁宁毫无动静。
不详的预感袭来,季南枫轻贴郁宁的额头。
草!
二十分钟后,宋医生赶到酒店,对上了季南枫怒气冲冲的脸。
宋医生是季南枫爸爸的朋友,刚好在宁市出差。
宋医生走出房间,和季南枫说:“普通的风寒导致的高烧,问题不大。”
“我给他打了退烧针,不过,考虑他的心脏和身体机能较弱,药物用的比较温和,退烧效果会差一点。”
宋医生塞给他盒退烧贴,“时刻关注患者的体温,如果一个小时后,还在三十八度五以上,可使用些物理方法辅助退烧。
送走宋医生,季南枫坐回床边,轻轻撩开郁宁的额发。对方脸色潮红,头发被汗水浸透。
季南枫:“你觉得怎么样?”
郁宁处于半梦半醒间,声音很软,“热。”
季南枫贴他额头,烫得要命,“都怪我。”
如果不是他非要出来,郁宁也不会发烧,更不会有这一些列的事。
之前在冰面,他该立即把郁宁拉起来。
郁宁看着很虚弱,声音有些哑,“不怪你,是我的原因。”
季南枫更烦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心思挣这个?别管谁的原因,都害你生病了。”
“我没事,就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