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溏:“……”
徐柏樟:“什么时候能穿?”
于清溏要被他“可爱”死了,“肯定不是现在,快十二点了。”
明天上午,他们俩恰好都有早会。
徐柏樟把人抱得更紧,“上班真麻烦。”
“你都歇了半个多月。”
“只想和你睡觉。”
于清溏:“动词还是名词?”
徐柏樟:“都要。”
于清溏:“……”
黑灯瞎火,就不是刚才尴尬害羞、装和尚的他了。
“对了,我有件事挺好奇的。”于清溏说:“你喜欢我平时的样子,还是喜欢在剧里叫你哥哥的样子,或者,喜欢我叫你学长……”
于清溏拉长尾音,“再、调、戏、你。”
时间过去两分钟,徐柏樟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又慢慢悠悠地说:“不选,都要。”
于清溏:“徐医生,你好贪心。”
“你又没说不可以。”徐柏樟鼻尖停在他后颈,牙齿一层层硌他颈椎轮廓。
于清溏被牙齿磨得发痒,“你喜欢,就都给你。明天下班,把钟医生准备的生日惊喜也拿回来吧,万一玩得上呢。”
于清溏记得钟严说得那些,什么盲人摸象,羞羞便利贴,调情的羽毛……
徐柏樟的手即将滑进裤腰,“清溏,别勾我。”
“我还没勾呢,你自己忍忍。”于清溏说:“还有一件事,我当时给你发的两张照片,你还留着?”
是于清溏的腿照。
徐柏樟半天没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