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从广播剧抽回,徐柏樟的理由听起来荒唐,但挺符合他的性格。
于清溏看到了盒子里的红酒,“这个链接我好像没发过,钟医生想得挺周到。”
于清溏拿出红酒,注意到年份标签,“你的两位朋友都很大方。”
其余物品加起来的价格,可能也不及这瓶红酒的百分之一。
“他少爷当惯了,长期大手大脚。”徐柏樟捏捏鼻梁,“他只是不着调,没恶意,你别介意。”
于清溏自然不会介意,将红酒递过来,“这么贵的东西,收好吧。”
徐柏樟把酒收进柜子,再回来时,于清溏正捏着毛茸茸的塞入式尾巴把玩,“这东西要润滑吧,塞进去真的不会痛?”
同样的问题,他们十二年前就讨论过。当然了,他们聊的远不止这个。
徐柏樟把尾巴夺过来,塞回箱子,盒上盖,还要把两本厚书压上去才罢休。
于清溏:“……”
二十岁害羞,怎么到了三十二岁,比当年还害羞。
整理完毕,徐柏樟躺到床上,身体并得直,被子盖得严。还要跟“大义灭亲”似的,硬邦邦说一句,“晚安。”
于清溏:“……”
他到底是害羞还是压火?
又不是不给你。
卧室落了灯,彼此各躺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