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每次亲密过后,徐柏樟总要灌药给自己喝。于清溏建议他少喝点,他表面答应,实际等人入睡,又会偷偷下床。
就像现在,于清溏打开厨房灯,把“偷鸡摸狗”的徐柏樟抓了个正着。
他夺走杯子,已经见底,“又骗我。”
“吵醒你了?”徐柏樟帮他系上散开的纽扣,“衣服也不穿好。”
如果当晚有亲密运动,彼此会裸睡,于清溏急着“抓人”,衣服乱穿的,长裤是自己,上衣是徐柏樟。
于清溏晃杯子,“别转移话题。”
徐柏樟接走瓷杯,去池边刷干净,“习惯了。”
“每次做完都要喝,为什么?”
“怕控制不住。”
“有什么控制不住?”
徐柏樟放下杯子,转过来与他对视,“你说呢?”
于清溏偏头,避开他的目光,“徐医生,你这样让我好挫败。”
“不是你的原因,错在我。”
徐柏樟上身赤着,衣服还穿在他那。
于清溏转回来,指尖从徐柏樟的喉结滑到胸口,他松开手,又去解被人系好的纽扣。
一颗两颗三颗。
胸口白得耀眼,带着吻咬留下的红。
于清溏勾他裤腰,眼神里是挑衅,“不如先说说,你有什么诉求?”
“想把你按在任何地方,一直做。”徐柏樟握紧他的手腕,往里送,“越求饶,越不停。”
于清溏试图挣脱,没能成功,“徐医生,你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