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樟揉腰帮他放松,“要出来么?车上有湿巾,擦擦会好点。”
于清溏抬头,蹭他鼻尖,“你觉得呢?”
“适应了一会儿,还不错。”徐柏樟像迫不及待把人抬起,“很薄,能感受到你。”
“我也是。”于清溏试着往上,“只想开始,不想结束。”
“那就开始。”
“你嗯、慢点。”
……
回去的路上,车开着四扇窗,空气里仍能闻到玫瑰精油的味道。
好闻是好闻,也很恼人。
于清溏额角还有汗,衬衫领也湿透了,脱落的纽扣从一颗变成两颗,胸前半敞着,红痕若隐若现。
徐柏樟也好不了多少,喉结上的一大块,全是于清溏吸红的,也就是想到他最近休假,才敢这么放肆。
于清溏把用过的物品拿纸包好,卷进垃圾袋里,又把那盒“惹火小玫瑰”塞进储物箱。
今天这款也没算用错,会加倍体验,降低时间,要换平时,至少四十分钟起,还不算前戏。
但他家徐医生真的好急,到后面根本不许他控制,要被小玫瑰的体验感逼疯了。
实际上,于清溏现在也没好多少,徐柏樟虽帮他擦过,但里面没法清洗,还能感受到余温。
想转移视线,于清溏划开手机,齐宏斌的直播账号已经被封删,网络舆论的传播速度比他预期还快。
齐宏斌的号没了,但与他相关的新闻只增不减。刷到最多的,是他节目后被围堵的视频。
一部分是现场观众,更多是看了直播,气不过专门赶过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