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打电话,应该是急事。
于清溏敲敲门,把手机递给他,“钟医生的电话。”
徐柏樟没伸手,只将门开展,“我手湿,帮我举着吧。”
于清溏:“……”
有够坏的。
浴室灯光白亮,于清溏划开手机,站进浴室里。徐柏樟全身赤着,又沾了水。
像存在博物馆里的传世画作,流畅的肌肉、黄金的比例,是件完美无暇的艺术品。
这种感觉挺涩情的。
徐柏樟一丝不挂,对着电话说专业术语。
于清溏低头,几十分钟前,贯穿他的东西就在眼皮底下。
身体恢复到正常情况,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惊人,但仍是优于普通人的尺寸。
亲近历历在目,他的温柔他的粗鲁,他的霸道他的体贴,他的方方面面都像上瘾,磨得人难受。
浴室热火朝天,各种意义上的燥热。
于清溏没办法解释,为什么看自己先生的身体也会害羞或者脸红。
他把头偏向另一侧,听徐柏樟和钟严的聊天内容。
他不能完全听懂,但确定聊的不是中医,而是与心脏相关。
于清溏想起旅游时,在ktv,那张关于心脏外科的真假纸条。
“清溏、清溏?”
于清溏抬头,“怎么了?”
徐柏樟:“说完了。”
“哦好。”他挂掉电话。
手机屏幕沾着少许水渍,于清溏用手擦,温度好像烫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