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溏抱在他肩膀上,所有的讨好还有呼唤,都是对他的鼓励。
他握住宝石,想弄干净上面的污渍,不断努力着,另一只还在山洞探索,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循序渐进,不急不缓。
进入矿洞前,于清溏还是主导者,可到了后面,除了欢呼和鼓励,他什么都给不了。
山洞里天气多变,狂风夹杂着大雨,全世界水涨船高。
潮水还未退歇,于清溏仍在岸边徘徊,这是他第一次有双重体验,里面和外面,同时到达云端。
他想到了高中时的自己,空虚不安,却因羞愧止步。
实际上,于清溏几乎从没帮助过自己。自我质疑的年纪,他敢做的,只有听喜欢的声音和蜷缩身体。仅有的机会,是和那个人连线配的广播剧。
在那些无法平息的日子里,于清溏无数次地幻想,有没有那么一个人,可以陪他在身边,帮助他瞻前又顾后。
今天好像都实现了。
等他缓和的差不多了,徐柏樟在耳边叫他,“手能松开了吗?给你擦擦。”
“不用,刚好能保持湿润。”
于清溏从他怀里钻出来,把徐柏樟按在靠背上。慢条斯理帮他解纽扣,嘴唇好像裹着奶油冰淇淋,一路下滑到山包上。
于清溏低头吃下去,今晚的加餐刚出锅,坚实挺拔,直接烫到了喉咙。
在帮住徐柏樟方面,于清溏也算有经验,久到可怕,于清溏决定放过自己。
“徐医生,想不想?”于清溏吐出吃不掉的夜宵,衬衫角沾了半透明的脏东西,肩膀被风雨淋湿一半。
徐柏樟的手还捆着,胳膊和颈部绷出青筋,心火要把他烧着,“想。”
天气过度炎热,他还在期待一场大雨。
“但要先回答我的问题,不可以撒谎。”于清溏玩着蘑菇头,“还想咬我吗?”
徐柏樟骗不了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