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溏捏捏鼻梁,喜优参半。
处理干净身体,于清溏拉开门,徐柏樟就在门口。他不说话,像打翻了花瓶,主动认错罚站的小孩。
于清溏擦着头发,“站这儿干什么?”
见他好像没生气,徐柏樟将人抱起,转身往床上送。
于清溏贴在他怀里,鼻尖蹭他耳垂,闻他沐浴后的气味。
于清溏泡澡期间,徐柏樟洗了自己,也收拾干净了房间。床单是新的,干燥平整,地面也一尘不染。
房间开窗通风,能闻到少量橙子香水和愉悦过的味道。于清溏仔细识别,似乎也有菠萝味。
攒了十三天,嘴没吃,全被下面吃了。
徐柏樟坐在他身边,全程不动,只盯着他。
于清溏:“怎么了?”
徐柏樟:“想看看。”
“看哪?”
徐柏樟将人放倒,拨开衣服,从上到下,全面细致检查。
不管之前的徐柏樟怎样出格,帮他检查身体的时候,他还是那个严肃认真的医生,耐心又专心。
见徐柏樟脸色不对,于清溏低头看自己。
除去脖子,于清溏的左脚跟腱,大腿内外,手臂内侧,还有左腰,均有深深浅浅的咬痕,八成都有表皮损伤。
之前过于兴奋,于清溏应接不暇,也没觉得疼,事后再看,下嘴真狠。
徐柏樟耐心帮他处理伤口,又亲自给他换好睡衣,动作是温柔的,但脸色奇臭无比。
“干嘛这种表情?”于清溏拉着他的手。随便把玩,“像我欠你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