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溏抽纸,耐心帮它擦干净。
房间里的光是粉调的,于清溏脸色微红,唇边有半透明的痕迹。
徐柏樟:“辛苦你了。”
“挺享受的。”于清溏把长裤递给他,“你不该问问我,味道怎么样吗?”
徐柏樟低了头,按压鼻梁,“你还勾引我。”
于清溏:“咱们这叫学术探讨。”
徐柏樟说不过他,“味道怎么样?”
“没什么甜味,你中药喝太多了。”
“我说了,味道没那么好。”
“我还没说完呢。”于清溏清溏舔了一圈嘴唇,回味了几秒钟,才慢慢悠悠开口,“但是,我很喜欢,下次还要。”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结,不到三秒,于清溏的表态换来了对方的“反馈”。
徐柏樟像强取豪夺的土匪,不顾挣扎抵抗,眼眶里的欲望跳出来,落满全身,“清溏,忍耐是有限的。”
“柏樟别,嗯!等一下。”
手心着了火,点燃了骚动。
“上头”的男人,眼睛是瞎的、耳朵是聋的,不听差遣、不顾指挥。还非常会磨人,隔皮瘙痒似的,一点点折腾着。
耳边有窗帘煽动的声音,度假的悠闲惬意难忘。
也就十几分钟,于清溏把徐柏樟关在外面,自己跑进浴室。
水流从头顶往下滑,他双手撑在白色瓷砖墙壁上,半天了,还是站不直。
明明只是帮助了一下而已。
内侧的痕迹惨不忍睹,叠加着些牙印,好在都没破,徐柏樟在最后关头收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