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里有安定成分。”
但理论上不至于这么快。
“我可以在这里休息会儿吗?”
徐柏樟:“跟我走。”
于清溏:“回家吗?”
“还没下班。”
“会不会打扰你?”
“不会。”徐柏樟站过来。
于清溏大脑过电,压他的手臂,“你干什么?”
“抱你去我那睡。”
于清溏推他,“外面那么多人。”
徐柏樟当着他的面脱白大褂。
于清溏脑里灌了水,哗啦哗啦的声音,呛得说不出话。
随后,徐柏樟用白大褂遮住人,又要去抱他。
于清溏:“……”
这和掩耳盗铃有什么区别?
下雪那次,徐柏樟抱他的画面历历在目。他不敢想,徐柏樟拿白大褂裹着他,自己却暴露在医院走廊里,会是怎样的壮观景象。
于清溏主动下床,“我没事,我可以。”
中医科在四楼,下午三点的省医院人来人往。
或许是心虚或是避嫌,于清溏全程不和徐柏樟交流,一前一后走着。
偶尔有同事路过,恭恭敬敬叫一声“徐老师”或是“徐主任”,当事人也只是简单点头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