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溏噗嗤笑了,“徐医生,是一天半,不是十一天半。”
“嗯。”徐柏樟说:“晚上早点睡。”
留下句话,徐柏樟收碗去厨房,声音气力哐啷。
于清溏:“……”
某人舍不得了,还要装冷酷。
说起来,正式结婚以后,他们还没分开超过二十四小时。
收拾完碗,徐柏樟回房间睡觉。
透过门,房间漆黑,被子鼓出来一块,里面的人一动不动,但肯定没睡着。
于清溏站在门口,对里面的人说:“晚安。”
幼稚鬼。
清晨的天灰蒙蒙,台里安排车,每家每户接人。
于清溏洗漱完,收拾好出来,厨房的灯亮着,里面传出动静,徐柏樟又是切菜又是炒。
于清溏:“不是说不用准备早饭了。”
他当时那么说,就是不想徐柏樟起太早。
徐柏樟关火,把粥盛出来,“不吃早饭,胃白养了。”
香味刺激于清溏的味蕾,“台里发面包的。”
“这个比面包好吃。”徐柏樟把饭盒递给他,“里面放了加热包,凉记得热。”
“怎么这么多?”摞成好几层的饭盒,哪里是早餐,根本就是三餐。
“你们野营,周边没有饭店,应该不是烧烤就是野炊,怕你吃不惯。”徐柏樟说:“我多准备了些,你同事想吃两口也够。”
于清溏抱住饭盒,幸福得不想走了。
和徐柏樟告别,专车接上所有同事,前往当天要去的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