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目服药,只是硬度增加,米青液无法排出或量少清稀色淡,同时长期大量自慰会造成快感减弱,临房时痿软或举而不坚,再后悔已为时已晚。”
“还有很多病患者常常羞于启齿,讳疾忌医,更不愿公开诉说,默默承受着沉重的心理负担,病症愈发严重。”
也许在医生眼里,这些都叫专业范畴,但于清溏听热了,脑袋里加了辣椒油,还问了一句后悔不已的话,“那你呢,身体好不好?”
空气被塞进零下十几度的冷柜,周围凝结成了固体。
于清溏想解释,又解释不了,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突然理解什么叫有口难言。
车开进地下车库,周围暗了又亮起来,只听到徐柏樟缓慢而低沉的声音,“我身体很好……”
大约过了几秒,徐柏樟又慢悠悠加了句,“特别是肾。”
第34章 朋友
于清溏耳朵里好似根塞了根细丝, 在耳道里呼啦呼啦地转,引得全身痒。
他本不打算想歪, 但暗示如此明显。于清溏转头看他,又规规矩矩,像没说过似的。
这么招人,好过分。
于清溏在耳边扇风,手机弹备忘录提示。
六号了。
明天徐柏樟不坐诊,于清溏顺便问:“明天上午有事吗?陪我去个地方吧。”
“嗯,去哪?”
“福利院。”
次日,车停在阳城福利院门口。
孩子们蜂拥而来, 围着于清溏转,像蝴蝶遇见了百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