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行僧头顶开喇叭花,
赴汤蹈火都在所不辞。
钟严:“你家主持人回去了?”
徐柏樟:“没,还在车上等我。”
“怎么不让他进来?”
“车停在民族路。”
钟严后知后觉地想,幸亏没过来,院里的人只知道徐柏樟结婚,还不清楚结婚对象是谁。这要是过来了,那帮兔崽子的八卦劲儿,再配上那位主持人的知名度,天花板都能掀翻。
抽血结果很快出来,徐柏樟原地“释放”,剩余三人还在接受思想教育。
徐柏樟没时间等他们,在考虑回去的最快方式。
钟严叫住他,“你怎么过去?”
徐柏樟:“打车吧。”
这是最快的方法了。
“外面雪那么大,能打到车?”钟严把车钥匙和医院出具的未饮酒证明递给他,“车放民族路口的停车场就行,我有备用钥匙,早上过去开。”
徐柏樟收走钥匙:“谢了。”
钟严拍拍他的肩膀,“跟我客气什么,快去吧,别让你家那位等。”
徐柏樟前脚离开,因闹肚子错过“好戏”的时桉赶了回来。他没亲临现场,但八卦群里看了个大概,还不知死活地往枪口上撞。
时桉磨蹭到钟严身边,“钟主任,啥情况才会出现血液检测无酒精,但仪器提示有的?”
钟严眼神跟冰刀似的。
时桉吓得解释,“我就是想探讨科学,难道是检测仪出了问题?”
钟严:“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