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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就是这样,即便你早已独当一面,在他们的眼里永远是孩子。难得来家做客,二老根本闲不住。收拾得再干净的房间,也总能被他们找出“瑕疵”。嘴上唠叨你,埋头苦干的却是自己。

于清溏抢着分担,也劝了两句,到头来都是徒劳,他干脆去厨房准备火锅食材。

徐柏樟回来的时候,于清溏正把土豆擦丝。圆形根茎在金属模具里,变成细长的形状。

徐柏樟洗净手,衣服顾不上换,“不是说好我回来弄。”

“爸妈难得来,好歹让我表现一次。”于清溏继续擦土豆丝,“你先去换衣服,免得他们怨我欺负你。”

搬家两周,这是于清溏第二次进厨房,自从结了婚,他简直生活不能自理。

“就是给你欺负的。”

徐柏樟话说很轻,于清溏在思考是不是听错了。

结果一个不走心,“嘶!”

当徐柏樟捏他渗血指尖的时候,于清溏自己都要怀疑是故意的了。

几天内,在厨房割破手两次,还是同一根手指。

只是这次,没有被人含进嘴里。

于清溏却在怀念那种感觉,刺痛、发麻、湿热,被紧紧咬住,在舌尖翻转,用力吮吸,那种感觉,就好像……

做艾。

“在想什么?”徐柏樟把手指缠上创口贴,眼睛从他侧脸滑了一道,跟风吹似的,“耳根红了。”

“没什么。”于清溏转头,视线偏向泡在水里沉降淀粉的土豆丝。有几根悬在上面,直愣愣又飘飘浮浮的,“不是说下次注意。”

都不舔了,怎么注意。

徐柏樟的语气连起伏都没有,“伤口太深,再舔容易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