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样的,还需要平心静气?”
感觉再静都要冻住了。
徐柏樟努力从对方的舌尖和嘴唇划开,“非常需要。”
于清溏笑着说:“这种药我是不是也能喝?”
“于先生有更适合的药。”
于清溏对不问诊不号脉就判断的方式挺感兴趣的,“我很怕苦,从小就抵触喝中药。”
“不是所有的方子都苦。”
“是吗,等我有时间了,一定挂您的号去看看。”
徐柏樟:“我的号比较难挂,可以私下联系,随时给您看。中药调养需要一个过程,必须坚持,不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于清溏随口而已,没想到对方那么真诚。找中医可不止看病这么简单,复杂的煎熬过程才是最麻烦的,他没那么多精力。
但还是说:“好啊,有机会联系您。”
于清溏搅拌着酸奶勺,突然意识到,水果捞是徐柏樟点的,对方一口没吃,碗已经见了底。
“徐医生吃晚饭了吗?”
“还没,于先生呢?”
“我吃过了。”外加一份水果捞和华夫饼,于清溏更饱了,“要不咱们找个餐厅?”
“不用,我回去吃。”
不管怎么样,把没吃晚饭的人留在咖啡厅总归不合适。
于清溏说:“要不今天先这样?您早点回去吃饭。”
“好吧。”徐柏樟起身,“我去个洗手间。”
于清溏叫来服务生结账,被告知对方提前付过了。
徐柏樟从来到走,全程都在自己的注视下,他什么时候付的款?
服务员抱着托盘,在于清溏脸上绕了好几圈,实在忍不住了,“先生,冒昧问一下,您是于清溏吗?晚间新闻的主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