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为鱼又被哄开心了,忍不住发出各种意味不明的声音。
“那么,我的daddy,现在有开心一点了吗?”沈舟渡是故意逗他开心的。
“还好。”孟为鱼虽然这样说,但是语气明显轻松愉快多了。
“让一把年纪的人跪下捡东西,没有什么观赏性。”既然他的心情如今不坏,沈舟渡兜兜转转进入正题,“不如……”
“你真的是彻头彻尾的受/虐狂。”孟为鱼打断他的话。
“你呢?”沈舟渡问他。
孟为鱼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你现在一个人吗?”
“是啊,现在是午休时间,我没有那么工作狂。”沈舟渡的工作方式和孟为鱼不一样,他是舒缓有度,合理分配工作和休息时间的工作狂。
“好。”孟为鱼了解情况了,他用命令的语气和沈舟渡说,“现在给我跪下。”
沈舟渡一愣。
“你不是喊了我daddy吗?”孟为鱼冷静的声音再度响起,“这不就是你现在想要的吗?给我跪下。”
“是。”沈舟渡在窗帘的后面跪下。
“然后你自己做吧。”孟为鱼冷酷地给予下一道指令。
“咳,这里是……”沈舟渡想要告诉他,其实他没有锁好门,窗帘也没有全部拉好。
“我让你说话了吗?”孟为鱼比谁都清楚,一些拒绝,就是为了得到惩罚的行为。
沈舟渡沉默。
“不做的话,我要挂电话了。”孟为鱼并非威胁,而是单纯告知他,自己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