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步宁沉默了。
“总而言之,我们的离婚消息是误会,你不用太担心了。”孟为鱼给他的行为定性,在想办法把他赶走。
“我没有担心。”沈步宁软硬不吃,虽然他被孟为鱼作弄得晕晕乎乎,但仍旧没有被带歪,“我不喜欢舟渡和男人结婚,我想他和你离婚。”
“爸爸,你都不问一下舟渡的意见吗?”孟为鱼淡然地瞄了他一眼。
“他的想法并不重要,因为他太不聪明……”
“嘭!”孟为鱼的脚往沈步宁的椅子脚稍微用力一踢,抖得年过半旬的中年人差点掉下地板。
沈步宁连忙坐稳,不敢置信孟为鱼居然那么粗鲁。
“爸爸,我真的……不太想看别人对着我的老公说三道四。”孟为鱼脸上的表情非常纠结,仿佛自省自己的行为很不对,但是他的脚卡在椅子脚上,稍微一勾,沈步宁真的就要和椅子倒下去了,“尊重一下你的儿子,他只喜欢男人。”
沈步宁立刻站了起来,远离隐患。
孟为鱼居高临下地双手抱胸,彻底免除了伪装。
“既然如此,那么下次再聊吧。”沈步宁觉得再待在这里,只是浪费时间,“或者下次,你们会改变心意。”
“两年后再来吧。”孟为鱼兴高采烈地建议道,“因为有句话叫做七年之痒。”
“有道理。”沈步宁接受了他的建议,随后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朝沈舟渡点头示意后,走出咖啡厅。
“老顽固。”孟为鱼在他走后,对着他的背影碎碎念,终于知道二十七岁的自己为什么会给他如此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