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知道。”白初贺忍不住讽刺了一句,这趟南市的行程是临时起意,他确信白皎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但白远和宋琉为了安排工作一定通知他人,“白皎在哪儿?”
林澈又笑了起来,只是这次的笑声听起来有些阴冷。
他没有回答白初贺的话,“你刚回家的时候,我可没看出来你这么关心白皎。”
“白皎在哪儿?”白初贺没有和林澈叙旧的闲情逸致,不耐烦地又问了一遍。
“毕竟你刚回家时给人的感觉我不能说是愤世嫉俗,但相当冷漠,尤其是对白皎。”林澈的声音清晰无比,落入白初贺的耳朵中。
白初贺的手忍不住捏紧。
这是他最后悔的一件事。
“比起你,我更了解白皎。”林澈说,“嗯也不能说是了解,毕竟我们家和你们家的关系不算多么亲密,不过白皎的大脑简单,对谁都很好,甚至让人感觉像个傻子,一眼就能被人看穿。”
“不准这么说他。”白初贺的指关节已经隐隐约约发出咯嚓声。
“好吧,我的问题,不好意思。”林澈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歉意,“我忘了,你们都姓白,毕竟是一家人,和我这个姓林的不一样。”
“他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
“是吗?”林澈的笑意褪去了,“我觉得他的存在就很对不起我。”
比起一个来路不明的养子,父辈一代有直系血缘关系的他才更适合做白家的继承人。
“白皎在哪儿。”白初贺的声音已经在失控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