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火太弱,脾气好,但是胆子小,易惊惧。”
刘老头又说了一大串,听得白皎的眼神从一开始的紧张变成惊奇。
“底子太虚了。”刘老头最后总结道,“营养没跟上,多养养,多吃饭。”
白皎忍不住看了大庆一眼,有点纳闷。
大庆之前也是这么说的,但家里从来没少他吃少他穿,怎么会营养没跟上呢?
刘老头去药柜那里拿了个黄澄澄的小杆秤抓药,边抓边和他们闲聊。
“刚看了老张头?”
大庆点点头,“张叔今天精神还可以,不过听说他这几年不太记事了,眼神不太好。”
刘老头又叼起了卷烟,摇摇头,“有时好,有时不好。人老了,该有的毛病都来了。”
白皎一边听他们聊天,一边好奇地看门口晒着的药材。
他看了一会儿,发觉白初贺一直陪在他身边,没有像大庆一样凑在刘老头身边闲聊。
“初贺哥,你不去和刘爷爷聊聊天吗?”
白初贺嘴角微微翘起,“不去,他嫌我烦。”
白皎闻言眼睛一圆,上上下下看了白初贺一眼。
他平时还觉得白初贺说话不多呢,没想到居然有人会觉得白初贺太烦。
“我总麻烦他。”白初贺解释道。
白皎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