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解释了一下,但也不确定他当时那个状态能不能听懂,之前站在大马路上好像也是因为发烧烧糊涂了的原因。”
“那他之前刚醒的时候,有说过其他什么话吗?”白初贺轻轻问。
宋琉点了点头。
“那时候啊。那时候我跟他解释了很多,他只听明白了小狗的事,然后一定要把小狗给我,看他意思是想让我领走小狗,把小狗带回去养,他一边擦眼泪,一边把小狗塞给我。”
把小狗塞给她的时候,她看见白皎还忙不迭地给她看小狗的耳朵和爪子。
她一开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后来才想通,大概是想告诉她小狗很干净,很健康,没有问题。
白初贺的情绪变得更低了一些。
那时候的白皎对“小狗”似乎还有些印象和反应,但心里已经相当混淆。
“后来调养了两天,他的情况好了一些,睡着了。我在医院里守着他。他中途又断断续续烧了起来,睡得很不安稳,一直在说胡话。”
一旁守着的宋琉想安抚一下这个孩子,但手刚碰到白皎的后背,睡梦中的白皎就条件反射似地缩成小小一团,双臂紧紧抱着自己,肩膀瑟瑟发抖。
“我听了一下,他应该是在喊痛,一会儿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会儿又会说小狗走了。我听了半天,还听见他提到尾子洞,才猜到他之前一直生活在哪里。”
尾子洞是老海市人都知道的地方,宋琉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