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贺似乎只听见了这一句,大庆看到白初贺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仿佛比躺在床上的白皎还要难受。
“麻烦您了,他来的路上好像有点头痛,大概什么时候能退烧?”
医生看了眼点滴,“挂上水了,一会儿就会慢慢降下来,输完这些应该就稳定了,可以回家去休息。”
“好,谢谢您。”白初贺站起来,给医生鞠了个躬。
“没事。”医生又看了眼床,看见白皎被包裹得严严实实,有些哭笑不得,“不用捂这么严实,捂太狠了反而不好,确保他不会着凉的程度就可以了。”
“好。”白初贺立刻应了一声,听了医生的话,把白皎的被子往下拉了拉。
医生点了点头后离开了,“有什么事的话拉铃。”
大庆也跟医生连说几句谢谢,然后站在床尾,看一眼白皎,又看一眼白初贺。
他本来想问问白初贺有没有听见医生那句关于过敏的话,现在忽然又觉得其实不需要问那么多。
大庆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瘫坐在另一端的沙发上,看着替白皎擦来的白初贺,脸上露出个释然的笑。
无论是医生嘴里那个关于过敏的测试结果,还是他们去见季茹得到的回答,其实都是一样的。
就算是不同的回答,真的会对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多余的影响吗?
大庆脸上的笑容透出安心的味道,不知不觉间轻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