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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白初贺和白皎的母亲宋琉的状态听说过一二。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白初贺平静道。

如果白皎要去医院,那今天在讲座后遇到的事就不可能继续瞒着家里人。

牧枚有点忧虑,“要说啊?还是不说了吧,万一你家里人觉得有什么的话你岂不是——”

牧枚话没说完。

她虽然感觉白家的长辈们都是很明事理的人,应该不至于把事情怪到白初贺头上。但白家的情况本来就很复杂,白初贺才刚回去这么段时间,她觉得这么复杂的事情能免则免,实在没必要搞得这么紧张。

白初贺一眼就看出牧枚担忧的是什么。

火车到了站,清冷的空气涌进来,终于让车厢内混沌的味道散开,给人一丝清明。

他垂下眼,看着自己拎着的那个绒毛结成一缕一缕的挎包。

“没事,本来就是我的错。”

牧枚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但最后没有再继续说什么。

白皎和大庆在前面一点的位置,先行下了车,站在月台上等他们。

大庆见白初贺和牧枚迟迟不下来,走上前去,想在他们下车时搭把手。

夜风袭来,白皎双手老老实实地插在兜里,脖子往围巾里缩了缩,看着散开的人群,自己往后退了两步,不想挡住其他人的步伐。

他本来就困得慌,冷风一吹,他觉得脑袋更加晕乎了,双腿发飘,后退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一位经过的乘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