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一下子想起来,他过来找白初贺一方面是因为许安然拜托他的事,另一方面是心里焦虑着专业的事,很想问问白初贺选的专业是什么,做个参考。
想到这点,白皎转过身来,但刚才的气氛还没有完全在他心里消散,他说起话来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眼睛也不敢一直盯着白初贺看。
“初贺哥,你大学想读什么专业啊?”
白初贺拿起床上那本之前被白皎压住的书,白皎这才看清那本书的封面。
是《民法典》。
白初贺把手里的书放在书桌上,回答白皎,“法学。”
白皎看得一愣一愣的,下意识还想问些什么,但白初贺似乎情绪不是特别好,他只好点点头,说了一句晚安后离开。
房间门合拢的声音传来,白初贺盯着床上稍微有些凌乱的床单看了很久,抬手挤了挤太阳穴。
手机叮咚一声,牧枚的消息发了过来,“忙完了吗?”
白初贺回,“忙完了。”
牧枚没有废话,直接一个语音弹了过来。
“初贺,我哥跟我说打听到大庆哥说的当年那位女摄影师了,她确实是大学讲师,不过现在是客座教授,偶尔会去s大讲课。”
白初贺仔细听着,“嗯”了一声。
牧枚继续说,“那位女摄影师姓季,叫季茹。”
白初贺听出牧枚语气有点兴奋,但他没明白为什么,又“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