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应该这么激动的。
可是白初贺说他的房间里有狗毛,还是粉色的,怎么可能,他一点都不邋遢。
算了,还是小心点和他说话吧。
白皎一边想,暗暗反思自己,迅速做出对策,嘴巴上没停,“嘿嘿,很干净吧,没什么特别的——”
“挺特别的。”
白初贺转过身,食指和拇指提着一件印着小雏菊印花的四角内裤,“审美很独特。”
“”白皎大脑宕机了一下,迅速回过神来,“这不是——”
白初贺脸色古怪,“不是你的内裤?你有收集别人内裤的爱好?”
刚才心里做好的对策消影无踪,白皎脸红得像柿子,说话声音不自觉提高,“不是我的,是宋一青送我的!”
“哦。”白初贺轻飘飘地应了一声,把手里花里胡哨的内裤放回去,“怪不得还有张贺卡。”
“对啊,真的是宋——”白皎说到一半,脸色变了一下,罕见地透出一些恼怒,“你明明都看到贺卡了!”
白初贺声音很无辜,“我刚才也没说是谁的,谁知道你这么激动。”
“那不是——可是你——”白皎很着急地辩白,声音逐渐变小,听起来弱弱的,“那你就不要那么说呀。”
白初贺已经转了过去,背对着白皎,望着衣帽间墙壁上挂着的古典油画,“挺大的。”
白皎高兴起来,“是吧,可以放很多东西的。”
“嗯。”白初贺仍然望着油画,老神在在,让人看不出他有什么情绪,“和我以前住的卧室差不多大。”
白皎安静下来,到嘴边的话咽了进去,没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