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听见白初贺问他,“还有事吗?”
白皎的心有点沉,但还是鼓起勇气,“初贺哥,你今天怎么没来学校啊。”
这个问题他刚才就想问,一直拖拖拉拉没敢问出口。
一想到这个问题,他就联想起桥洞下白初贺一言不发地砸下拳头的模样,特别吓人。
白初贺虽然长了一张很俊美的脸,但发起狠来让人完全不敢与其对视。
“有事。”白皎听见白初贺简短的回答。
白皎说不出话来了。
令白皎不知如何招架的尴尬气氛蔓延开来,湿热的空气压下,白皎觉得自己的肩膀又开始隐隐难受起来。
也可能是因为心里难受。
如果是之前的氛围,白初贺说不定会告诉他自己去做了什么,而不是现在这样简简单单的“有事”二字。
白皎很想继续追问,但宋一青的说过的话在脑海里浮现。
不说就是不想跟他说,继续追问也只会惹人烦。
肩膀很难受,白皎很想去抓,但在白初贺的面前,他生生忍住了这个冲动。
“哦哦。”
白皎不知道能再说什么,又不想去面对白初贺生疏的表情,只能盯着自己的鞋尖,“初贺哥,你明天要记得来学校,班主任说手续还没处理完。”
还不等白初贺回答,白皎又赶紧补了一句,“我等着你。”
他低头等着白初贺的答复。
须臾,白皎只听见了房门关上的声音。
他在原地呆站了一会儿,直到脚边传来呜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