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舐的人,沾得眉眼上都是,他不禁狠心咬了口。赶在她逃离前,捉住她脚踝来,一面扽住她,一面拿手去接替。
好叫她的欢愉别停下来。
栗清圆被折腾得几欲想叫出声,冯镜衡再恶趣味地捞她的两条腿去环他的腰,她残存的理智一直在摇头,也不无求饶地喊住他。
有人忍得比她痛苦一百倍。沉溺的人一面咬着她的指尖,仿佛不把她闹出点动静来,他不能转移出去他的痛楚。
几乎有几息,冯镜衡已然想不管不顾了。
外卖送达电话响起的时候,床上的人,面对面的慌张与洋相,那种一齐犯错且相约不供出对方的囚徒感。
冯镜衡要外卖小哥把东西放在门口,他静静心神再不无心虚地去拿的时候,栗清圆整个人钻到被子里去。
并扬言要出去的人别回来了。
冯镜衡笑着吓唬她,“我出去拿了,你们这条巷子明天就都明白了。你看着办吧。”
去而复返的人,回到房里。
栗清圆人猫在被子里刷手机,冯镜衡顺道倒了杯水进来,他喝了一半,问被子里的人要不要。
栗清圆摇头,于是,喝完水的人便重新回来小床上。
犹如一个时间bug,一切又重新开始,床里的弹簧又吱呀的声响。
冯镜衡把害臊的人捞出来,没有说继续,而是征询的口吻,“栗清圆,我们重来,好不好?”
咬着唇的人,觉得这种事得一气呵成,哪有叫停后,生等着喊口号地继续的啊。
冯镜衡不这么觉得,他扶住她的脸颊,上位的视线,却无比忠诚,“怎么不可以,只要你足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