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小姐,我想听听你的意见。”唐受钺把这段讲给她听,无非是想博点女人都受用的感情分。也寄希望这个女人能息事宁人。
人都死了,咄咄逼人也无济于事。“栗小姐如果想索回些赔偿,那么,我可以出面调停。”
“你更要知道,死无对证的人与事,舆论战,你占不到半点便宜。”
栗清圆听明白了她想知道的,对她不感兴趣的也不掀眉眼。只淡淡的笑意,“我不懂生意那些,但我深知冯镜衡不是意气用事的人。我想我帮不了唐先生什么。”
“我只想声明,小舅的选择代表他个人的意见,他寄给汪的画是真的,而汪自荐与您的也是真的。说汪的不是创作,也许您与拥趸者有万辩。”
“至于您说的死无对证,我即便有证据,大概率也不会拿出来与您辩。”
机锋到此,唐受钺目光一紧。
再听栗清圆继续道:“我一没有借此索取赔偿的意图,二没有打舆论战毁神再封神的娱乐爱好。”
“相反,我对于我的至亲之人,发泄过情绪乃至批评。然而,于我,他始终是我敬爱的长辈,即便他以爱之名包庇了一个他不该眷恋的人,我依旧会记得他,崇拜他。瑕不掩瑜,孺慕之思。
至于其他,我想,人为不济,时间也会证道。”
“我唯一要纠正的一点,那就是,我信冯镜衡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人。我不信任何人,也会先信他。所以,您口中他只是为了个女人的说辞,并不敢当,也不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