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镜衡暗忖,还真是一物降一物。那晚,向女士在,他估计怎么着也不会和栗老师干起来。
不等端茶盘的人把手里的招待搁置到茶几上,冯镜衡临时起意的样子,“嗯,那我今晚陪您尝一口,怎么样?”
客厅沙发边的两个老的一齐看过来,再异口同声,“现在?”
有人满不以为意,头一点,“啊,反正我今晚已经沾酒了。说实在的,我还真没怎么喝过这种药酒呢。”
栗清圆冲澡出来,便见到方桌边两个酒后再小酌的男人。
向项非但没有反对,还给他们弄了点下酒菜。晚上吃剩下的卤水毛豆和花生米。
栗清圆只觉得,她父母从来没有这样过,今晚大家都疯了。
一小杯人参鹿茸酒下肚,浇得人暖洋洋的,近乎燥热。冯镜衡搁回杯子,无比镇静地知会二老,“我前些日子没上门、”
“冯镜衡!”栗清圆一条干毛巾挂在脖子上,湿发还不时有水珠子往衣襟上染。她喊了声,无他,不想他在她父母面前画蛇添足说些什么。
桌边的人,端坐着,半回首来看她一眼,酒后醺然,但是,他的理智全没有丝毫地散,“你们二老猜得没错,我和圆圆出了点分歧。这分歧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她是什么样的性格,我第一面见到她时就明白的,但是我还是凭着我的私心,想两头都要。对,圆圆的心性,清高也孤僻,一不想影响我的判断,二不想干涉我的家族,她觉得既然这样,不如彼此放过,来得痛快也更做自己。”
“免得哪天我们来后悔,她后悔她对我委曲求全了,或者我后悔,当初都是为了她。”
“是,这才是她难过伤心的症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