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镜衡深叹一口气,频频点头,随即转身而去,去到案前找火机与烟。
他不无气馁地还回去,“我知道。我知道你的孝顺,清醒。你不必一直提醒我,栗清圆。”
烟摸到了,火机没找着。
叼烟在唇上的人,哪哪都扑了空。于是,他再腾地起身来,就这么叼烟在唇上,要说什么,才摘开了,夹在指间。冯镜衡重新踱步回头,在栗清圆眼前发问:“我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那么,这段时间,你和我算什么?就像你亲口承认的那样,仅仅是我给你买东西眼睛都不眨的感觉,是不是?”
栗清圆不置可否。更多的像是沉默,默认。
得到她默认的态度,冯镜衡把手里的烟揉成烟丝,丢弃在脚边,口作抱歉,“实情我对你该是最歉疚的。毕竟,你是那么清高,我并没有给你买多少东西。真正眼睛都不眨的感觉,也许你还没有体会到。”
栗清圆听清这一句,即刻挖苦回头,“嗯。那是我的遗憾了。”
冯镜衡盛怒之下,一只手来抬她的下巴,他逼着她看着他,终究,他败阵下来,“圆圆,你要我怎么说,你才能明白?”
“我想我们说得已经够清楚明白的了。”
“明白什么了?”
“明白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我不明白!”冯镜衡忽地高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