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办法就是绸缪着,给爸爸找一套房子。
栗清圆一路跑回凉亭,开了可乐给他,催着,“喝点,会好很多。”
冯镜衡又渴又饿,还真的什么都不顾了,一听可乐,没几口就灌完了。
栗清圆手上还有只雪糕,她问他还要不要吃。
冯镜衡觉得她在谋杀他,“又是水又是冰的,会不会拉肚子啊。”
“嗯,那你别吃了。”她说着来撕封袋,她想吃一口,不夸张,她也饿得前胸贴后背,低血糖快犯了。
栗清圆才咬了一口,就被冯镜衡夺了去,“经期吃什么冷的啊。”
有人正烦躁呢,不知道是记错了日子,还是真的内分泌紊乱。总归没来,她想以毒攻毒吧。
冯镜衡吃了一口,嫌冰牙,自己吃不下也没肯她吃,站起来就扔到了垃圾桶。
“喂,好浪费。你再给我吃两口啊。我也饿着呢。”
“回去,吃饭。吃什么冰!”
“你有力气狗叫啦?!”
某人不以为意,还真是舒坦点了,舒坦地他坐在这微风阴凉里,头一回生出了点她老爹的那种性情,别说,住在这岛上有什么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