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还有就是,你们的话我没怎么听懂,但是,你说的信,也许我可以试着帮你找找。”
听清盛稀的话,栗清圆懵然地站在原地。一双眼睛,汪红着眼泪。
少年坚定地点头,他记事起,就明白他的爸爸是个什么了不起的画家。然而,对方对盛稀的存在丝毫不上心,甚至一面没见过。
他跟着外公外婆,生母和舅父那边也早已不联系他们了。一应的开销支出都是汪春申定期转寄他们。
汪春申这些年早已不回故土,但他旧居的东西一直是校方联络人转交给二老。阿婆没文化,但对于汪春申的东西都用心保管。她一双儿女都离他们而去,不是盛稀,汪春申也不会答应赡养他们。阿婆时常念叨的灰心话,骂盛稀是个讨债鬼,无父母缘的孩子,天煞孤星,话又说回来,他们一个个又哪个是有良心的呢。
老人骂归骂,最后临终的时候还是交代稀儿,去找你的父亲。要好好读书,这辈子别像我们,更别像你爹你妈,要学好,更要遇到个好人,一定要把日子过好起来。
盛稀回想片刻,总之,他说如果那些信有寄去汪春申母校的话,也许会在他阿婆那里。
只是,有没有烂掉,他就无从可知了。
栗清圆恍惚了会儿,“这些你父亲知道吗?”
“我想他并不关心。”
“那你今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