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家母子一齐下楼的时候,杭母连连称赞,“这是不是就是有钱人家的规格呀,两个儿媳妇一个赛一个的漂亮。你说你怎么就没这个福气呢。”
杭天一时没作声。
杭母再道:“我看陪着栗小姐的那个小姑娘也挺漂亮的,姓祝,镜衡的一个女助手啊。”
杭天就更不高兴理睬这些没影子的话了。
中午定好的开席时间,冯镜衡到的时候,外面已经放过上热菜的红鞭炮了。
栗清圆正在与祝希悦密谈着,如今家宴已经进阶到这个地步了嘛。毫不夸张,帝王蟹和澳洲小青龙都成标配了,每桌还有现烤的半只全羊。
栗清圆本来只是想来吃吃最接地气的红烧肉和炒时蔬的。祝希悦更惶恐,因为栗小姐是随冯总来的,冯总的份子钱肯定不老少,她被拉过来作陪客,她想给红包,杭助也不要。她反问栗小姐,“你说我给个几百块钱,会不会被杭助笑话呀?”
栗清圆还真有点心里打鼓,这一桌算上烟酒,得有七八千奔万的水准了吧,别说,她俩这样吃白食还真有点过意不去。
然而,栗清圆还是安慰祝希悦,“笑话什么。你本来就不是本意想过来的,冯镜衡叫你过来,就算在他头上吧。我瞧着他那一沓钱,怎么着也够我们三个人的份子钱了吧。”
祝希悦很喜欢栗小姐这么宽慰她。但是,她吃一口开背的葱油东星斑,眨巴眨巴眼睛,反问栗小姐,“那要是我其实本意是想过来的呢?”
栗清圆愣了下,即刻明白了什么。不等她开口说话,她们这一桌年轻人突然没了自顾自吃席的快乐。
大家齐齐看一眼门口走进来的人,帅但也带着足够的压迫感,与她们小姑娘不是一路人。祝希悦瞬间有种团建原本老板答应不过来的,又临时过来讲话的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