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她撤退的痕迹,冯镜衡翻身压制住人。
不等她说什么,上位的人先抢白了,“别怕。我只想这样抱抱你。”
“冯镜衡,明天早上不要叫我起床,我也不是来度假的,我是来过周末的。周末不能没有自然醒。”
“嗯。哪怕你一天都不想下床,我也陪你。”
栗清圆气得一噎,他俩说的不是一回事。
正式躺下了,栗清圆才是真正失去“人身自由”的开始。
她无论是平躺着还是侧躺着,身边的人一定要当她人型抱枕。
尤其是侧躺着,栗清圆只觉得两个人像两只勺子一样并列着。
他再那样抓着她,她只能控诉,“你这样我怎么睡啊?”
有人无辜得很,“你睡啊,我没拦着你啊。”
他是没拦着,他……总之,栗清圆没法说。“我气都不顺了。”
有人在后面笑出声,撑手来看她,看她两只眼睛睁得滴溜溜的,哪里有半分睡意。
他再那样挨着她,栗清圆就得是个傻子,才能装糊涂。
冯镜衡客观澄清自己,“你睡你的,他与你无关。”
他这样说,栗清圆倒不开心了,“那和谁有关啊?”
兔子再一次走进了狐狸的陷阱里,浑然不知。
冯镜衡身上的香气很好闻,明明是栗清圆用惯的洗发水与沐浴露,偏偏呈现在别人身上,她才真正闻到了更客观的姜气和玫瑰香。
还有牙膏的香气,薄荷混合着龙舌兰的霸道余劲。
这一股脑的香气,来含糊地试探了两回,她都是模棱两可的,起码没有严阵地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