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还是我来吧。”栗清圆说着便要把七七放到地上。
冯镜衡继续怪罪她,“知道为什么很多家庭主妇都那么累了吗?因为她们不愿意给自己‘放权’,好像这锅碗瓢盆脱了她们的手,就不能转了似的。”
栗清圆同他辩驳,“这是女人的错吗,你们男人但凡勤劳点对这个家庭有起码的代入感点,谁愿意去和锅碗瓢盆打交道啊。”
冯镜衡一点不和她生气,还反过来嗳一声,“就是这么个理啊。就是叫你别过分代入啊,这些锅碗瓢盆写你名字啦,洗不干净或者蹦蹬仓,你要破产啦?”
栗清圆被他的歪理气得一时想笑。不过想想也有道理,洗不干净可以再洗,蹦蹬仓了也不只是她一个人的损失。
刚才在房间里,冯镜衡便看到了她把床上的四件套换掉了,换成她带来的。
眼下,厨房冰箱里也有一堆她的补给。
栗小姐甚至不厌其烦地还带了家庭的土特产。冯镜衡拎出一个保鲜袋来,里头几个小脑袋模样的东西,恕他无知,他当真没见过。
栗清圆在边上狠狠鄙视他,“你再说你没见过。我不相信你没吃过榨菜。”
榨菜原本的样子。这是隔壁嬢嬢送给栗家的土特产,自己家里腌的榨菜头。
早上配粥吃,很好吃的。
冯镜衡对这些街坊风味并没有多大异议,而是笑话栗清圆,“你是来度假的,还是来出嫁的?”
栗清圆脸上一时自作多情的难堪,嘴硬道:“我带着自己吃的,关你什么事!”
冯镜衡一副却之不恭地收下嘴脸,“嗯,明天早上尝尝。怎么不关我事,我都答应你邻居请他们喝喜酒的。女婿也是半个子,建设我有份,自然,福利也有我的份啊。”
“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