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父亲即便这样了,依旧舍不得说自己的女儿,“那个人昨晚不是炮火连天的脾气的嘛,怎么隔一天,就冷下来了。”
向项没好气,“我发现你这个人真有意思,谁给你半点屈辱受,你恨不能头可断、血可流。气节不能折。怎么到了别人头上,就怎么着都能够呢?”
“是他时时刻刻撵上门来的。”
“对啊,人家可以来,也可以不来啊。谁规定谈恋爱不能分的啊。”
栗朝安的脸由青转黑,“你这样唱衰又是哪头的?”
向项向来甩手掌柜,进门到现在,一点活计没做过,“我愿意唱衰么,老实跟你讲,我下午才收了人家一盆上好的蝴蝶兰。你女儿要是真跟人家分了,我还得趁热还给人家。按理不应该,啊,冯家那样的人家,也不至于送点东西还要回去。”
栗朝安冷哼一声,“投其所好。”
向项噎回去,“人家那些茅台算是喂了狗了。”
“我并没有要他送。且礼也是你作主收下的。”
“那你给我,我拿去卖了,我最近正好想屯点金子。”
栗朝安觉得向项没救了,“说出去人家要把栗家的门槛笑没了。”
两个人在这你一言我一语。房里的圆圆,拿了衣服预备去洗澡。
向项追问圆圆,“你爸给你准备了口蘑炒牛肉,还有青椒肉丝面,你还想吃点什么啊?”
“不必了。我点了外卖。头疼,想喝点咖啡赶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