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朝安:“我解释什么。她掉头就走,我又为什么要跟她解释。她这个暴脾气一辈子都改不了的。”
栗清圆循循善诱,“你解释她在意的地方,误会就迎刃而解了啊。妈妈脾气是不好,可是,她这样掉头就走,你难道还不明白为什么吗?”
下一秒,圆圆脱口而出,“她吃醋了,妈妈就是吃醋了,她打开这道门的绝对信心就是你永远在等着她。这里头还有别的女人存在,于她就是挫伤甚至侮辱!”
栗朝安彻底静默在椅子上。因为这些年一直承袭他的圆圆,突然改性了,甚至几分年轻时候的向项模样。
直接直白,不留余地。
忽而,开着窗的缝隙里听到门口一阵车子泊停动静。栗朝安闭着眼也能精准识别车子引擎熄火的手笔出自于谁。
椅子上的人继续端坐着,岿然不动。
而边上的栗清圆却肉眼可见地慌张起来,她甚至来不及冲过去跟在外头独坐饮茶的冯镜衡串供一声。
院外的向项被老友赵一笛扽着往里走,一面走,一面赵一笛还狠骂向项,“你也就剩个嘴,丢人现眼,我要是你,老早把这里切一半给自己了。由着他栗某人在那剩下的一半里会情人。有人还真是漂亮了一辈子啊,老都老了,还是这么紧俏!”
向项被老友的嘴气得头更疼,一门心思地喊她,“你声音小一点,瞎嚷什么啊!”
赵一笛才不听,夺姐妹的包,翻钥匙出来,说话间就要来开门。口里阵阵,“这里他原本就该给你一半的,你回你自己的家,慌什么,跑什么。你来看自己的女儿,又不看他咯,他那么俏,多的是女人想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