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圆圆,叫我。”
“……”
“乖乖,都这样了,还是不肯听话么?”他再要低头去时,栗清圆这才绞住他的手,顺他的心意,“冯镜衡。你,出去……”
有人满意的笑,却变本加厉的搅弄,随即冷眼旁观的逗引,“我在这啊,我出去上哪?”乖张的人表示不懂她的意思,栗清圆反而局促得更厉害,她紧绷着,最直观的罪证便是嘬饮着那几根手指不肯松。
上位视角的人,看这样子的栗清圆,额角发涨,鼓燥的心血感觉已然在倒行。
他再不找出口,指不定从他哪处皮囊之下崩裂开几处血窟窿。
冯镜衡抱起栗清圆,任由她看着,检视着,她所谓的有无措施的最后一步。
栗清圆晕陶陶地,陡然听到冯镜衡问他,他离他吃药满六个小时了么?
膝上的人都不知道现在的时刻,更不知道冯镜衡为什么这个时候问这些,她才要思考,就感觉到人被轻飘飘地架了起来,有手先来分拨她,继而,那□□的力道,起落间,决绝且狠戾。一时间,痛楚与喟叹相交涉。栗清圆眉眼里满是吃不消,两只手撑在冯镜衡肩膀上,有点想逃,沉迷咏叹的人,手在她腰腿上安抚,口里连连地喊她圆圆,求她也哄她,乖,一会儿就适应了。
他拖她的一只手,放在嘴边佯装地咬了咬,再去感受一起的那处。栗清圆整个人要躲起来,藏起来,她撑着的另一只手终究折弯下来。
终究,整个世界开始晃动起来,她甚至不敢去看那上下起落里的一切。包括带给她一切颠簸命运的冯镜衡。
他有几下分明的故意且记仇,把她顶抛得高高的,再一口咬住她心口,气微喘着,质问也是逼着她改口,“检验了么,合格么,是不是你担心的不行?啊!”
栗清圆一鼻子汗,听着这样混乱的话,一时脚尖都羞愧得蜷缩起来,她不肯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