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你做什么事情都处心积虑的样子。”
“我现在问你,你不同意的事,而我干得不少的,是指什么?”
“……”
她不答,冯镜衡的怒火就更烧了。他回应她刚才的话,“对,我就是处心积虑。我不处心积虑,你在哪呢,哦,没准和你的外科医生男友破镜重圆了。”
“冯镜衡,你神经病!”
“栗清圆,让我来告诉你,只有傻女人才相信一个男人的变心还分什么精神出轨身体出轨,你要是相信他的‘我和那个人什么都没有’那就更蠢到没边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去给你调查,一准地叫你明白什么叫彻彻底底的恶心、背叛。所以,你得庆幸你没回头,不然我会叫你明白什么是真正意义上的拆散!”
栗清圆觉得初见的那个傲慢、高高在上的冯镜衡又出现了,她讨厌他这样说话,“你今晚这样气急败坏的说话,仅仅因为我不跟你回家,对不对?”
“是么,你是这样觉得的。所以,我说什么,你总是留着心眼?甚至觉得,我俩今晚one night 一下,我就会移情别恋甚至抛之脑后了,对不对?”
栗清圆终究有几分被猜中心思的彷徨。她也不懂,她仅仅想听他认真说几句,而不是总是这样玩世不恭的态度。
这一刻,她陡然脑子里闪出了答案,那个小品叫《披星戴月的想你》。
可是,她这个时候又不能告诉他了。
栗清圆过往的经验里,今晚这样的收场,一定是不欢而散。
然而,对面人是冯镜衡。他终究不是她过往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