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拆就不像了,也放不下。说了是复刻,而且我送给你了,就不准你再转手他人。”
“我妈和孔颖也不行么?”
“嗯,这二位除外吧。”
栗清圆也跟着嗯一声,她主要想强调,“我不给她们一些实在用不掉的,浪费。”
随后,有人委婉地提醒,“下次真的不必要复刻了,我的意思是太多了……”
自信的人他捕捉到的永远不会是小心翼翼,“嗯,下次的意思就是这次是满意的,过关的,对不对?”
栗清圆的心,像一束刚买回家的鲜切花,依照花店老板教的醒花方法,花儿一时醒了过来,充沛饱满,鲜艳明媚。
冯镜衡今晚会面的所谓朋友,却全不是他的那群损友。今天宴请的公馆,过去是一处郡王府,做东的是一位私募基金的大佬,与他父亲平辈的交情,但是年纪却比冯钊明小一轮。对方带着太太、儿子来的。
半叙旧的局,好些都带家室过来的。
栗清圆有点赶鸭子上架的后悔,她只以为冯镜衡说的朋友局就是插科打诨那种,没想到是正经的应酬。
沈罗众也在。沈母与南太太算是远房的堂亲,共一个老太爷那种。
今日座上宾都是业内同行、友商、投资牵线的对象。任意一家都是打通关系的上下游。
南某人当初得冯钊明提携,第一桶金便是冯家给的。后来即便割据般的阵势,他每回回a城一定要拜会下冯老哥。只是这些年,冯董退居了,冯家能联络的,多半还是老冯推出来的小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