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清圆这种身正不怕影子斜的人,好像并不能理解他的污名化论,“能议论什么呢,总不至于议论他是你生的吧?”
“你以为呢?”
栗清圆只觉得荒唐,“你那时候才多大啊!”
冯镜衡反过来笑她天真,“社会玄幻新闻看得太少。豪门秘辛多的是孙子不是孙子是儿子的。”
栗清圆一时好奇,“谁家啊?”
冯镜衡促狭她,“不是知识分子么,怎么也感兴趣这些呢?”
“你少来,知识分子也要吃喝拉撒的,也感兴趣娱乐八卦的。”
冯镜衡不和她扯远了,只嗯一声,“你知道我是清白的就够了。不行的话,我改天补个亲子鉴定给你,由着你去给你妈交差。”
栗清圆越听越觉得疯魔了,“真这么差劲的话,你正名一份有什么用,谁知道你还有没有别的私生子。”
冯镜衡就喜欢这份介于天真与自信之间的淡定: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多么多么的优秀还是多金,本质在于我喜欢,反之,你违背了我喜欢的本质,那么也别怪我无情休。
栗清圆便是有这样的淡定。她有本我的一套。一切的外在是用来服务她自我的。
殊途同归。今天谁哭哭啼啼要冯镜衡自证这个孩子一定要和他没有关系,那么,冯镜衡反而是厌烦的。
他举着手机冲通话那头轻笑一声,“嗯。其他的私生子等你逮到再招吧。”
挂了电话,行政酒廊这一层寂静一片,冯纪衡在老二对面抽完一支七星,按灭烟蒂时,正巧老二收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