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镜衡笑了,笑着捉住她纤瘦的脚踝。与其要那个毫无意义的满意,不如这一刻索取最真实的。
真实的,胆怯的,想逃却逃不掉的栗清圆。
车子这样靠边泊停着,即便跳着双闪,对于栗清圆来说也是大逆不道的。因为别人会看到,因为这样太明目张胆,因为没准向女士今晚也没走,她要是开车路过,那么栗清圆就完蛋了。
她一定会被向女士骂到头掉,要死了,不过了啊,这里是没有一个街坊你放在眼里的是不是?!
理智一次次抽芽般地冒出来,一次次被攫取力道的人掐尖吞咽入腹。
栗清圆逼得没有办法,只能咬了冯镜衡一口,他这才松了口,露出舌尖给她看,当真冒血了。
咬人的人全无愧疚,一心要下车去。
“为什么不肯车子开进去?”冯镜衡微微不快地审问。
头脑发懵、舌根隐隐作痛的人,也没什么言语组织了,凭着本能抱怨,“因为不到时候。幼儿园的小朋友有心仪的伙伴也没必要到家就嚷着给爸爸妈妈知道。”
冯镜衡一次次被这个冷面笑匠招惹到。他由着她去开车门,从他身上爬走了,趁乱,他警告她,“嗯,心仪,你自己说的。”
栗清圆如愿下车来,拿回自己的笔电,想起什么,隔着落窗跟他商量,不,又强调不是商量,是他今天这样……的补偿。
冯镜衡会意地笑,懒洋洋靠在座背上,“嗯,说说看。”
“那个锁不准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