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停当后,栗清圆要走了。手机来电,没等到她要去接,对方又陡然挂掉了。
换视频通话进来。
栗清圆接通的时候,面上洗去了一层淡妆,露出的额脸泛着绯红的痕迹,她上回被迫晒这么重还是大学军训那会儿。
冯镜衡则是一脸四季都恒温的畅快。什么东西掉地上了,他弯腰去捡,随即,从会议桌上下来,他一面走,一面有人喊他,二子,晚上你去吗?
冯镜衡答复老邬,“不去了,你应付吧,我晚上有事。”
从会议室的冷光里走出来,一阵明昧交替后,栗清圆重新看清他的脸。
冯镜衡率先发问:“怎么了,脸红红的?”
栗清圆不理会这个,只回应他,“你如果是来兴师问罪盛稀的事,嗯,我帮他面试了,也定好宋老师了。”
“为什么?”
“没为什么,就是看他孤零零一个,帮他参详一下。”
冯镜衡是要怪她来着,只是一通火朝杭天吵吵完,又被她冷了半个小时,早烧不起来。再看她整个人像被晒着似的,穿的衣服他看不见全貌,只看到头到肩,很抱歉,他只觉得她今天穿少了,他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她锁骨和说话起伏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