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晚上要去那样的应酬地,生理期的偏头痛发作得更厉害了。
冯镜衡十点进公司的。
他到办公室的时候,二助跟催命似地跟他报告,还有十分钟,冯总,那头人已经到齐了。
冯镜衡一大早就气不顺,眼下,怪这个二助永远咋咋呼呼的,“到齐关我什么事,不是十点十分?我准时到有什么问题?!”
祝希悦委屈巴巴地提醒,“冯董九点四十五就到了……”
“一群傻子。坐着看戏不会,非得一个个都站起来是吧!老头带头内耗,你们就猪吧!”
晚来一会儿的杭天正好听着老板这一大早上猪马牛羊的骂骂咧咧,他手里是早上出门老妈硬塞给他的一杯掺着小米和红枣的豆浆,解救祝希悦,便问老板,“吃了没,要不要尝尝我妈自己榨的豆浆。”
冯镜衡手里拿着个青皮的橘子。他进自己办公室是找会上要cue到的那份数据变析表,他自己手誊的,没录档。
眼下从保险箱里取出来了,对杭家土产的豆浆没兴趣,嘴里附和,“开会。免得你们一个个催命鬼似的。”
杭天顺毛捋老板,“我们不催你,待会你家老头就要上演全武行了。”
“他,他恨不得九点上班你们六点就到呢。你睬他就完蛋了,上什么班,都去上坟吧!”
噗,祝希悦实在没忍住,笑了出声。
冯镜衡也随他们,卷着一手数据,喇喇去按电梯上顶楼会议室去了。
十点十分的高管会。冯镜衡坐下来算是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