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人干脆也学她蹲了下来,“你又不急了,又恢复情绪稳定了?”
反正也就这么着了,有人摆出一副ove on的镇定且不内耗,随他笑话吧,“嗯。”
“我要你保证的呢?”
栗清圆圈抱着七七,指间温柔抚摸,两个人声音都克制收敛着,“它不会的。我跟你保证,你得罪你客户或者供应商,它都不会。”
冯镜衡就知道,就知道她不绵里藏针地来他一句,她绝不罢休的那种倔强。老头说的那句真是对啊,文人真是了不起啊,女人更是。老头从小就跟他们兄弟俩灌输一个思想,论骨气论硬气,我们男人真的不如女人,别不服气,单女人生孩子这一项,那个苦头,男人没受过的都没资格叫板。所以,你们妈生了你们两个,就这一项,我一辈子都得护着她,由着她作威作福,你们两个敢跟她动真章的那种反骨头,我到时候叫你们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栗清圆放七七下来,由着它自己去熟悉去试探气味。也转过头来看冯镜衡。
“干嘛?”他问她。
“你要不要摸摸它?”
轻声细语的语境,无形之中放大了心跳声。冯镜衡听她这句,觉得没营养极了,他才没兴趣。他甚至想说些什么,不过到底没出口,免得她这个女文人又觉得他轻佻放荡了。
冯镜衡的一时没出声,被栗清圆理解成犹豫。她也笃定,这世上就没有人会不喜欢猫猫的,世界最可爱的物种呀。
“你答应收养它,总要让它熟悉你啊,不然它真的会挠你,哈你。”
“怎么哈?”
栗清圆皱着眉学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