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视线相触,仅仅一瞬间,又如触电般移开,低下头,不敢再抬头,只是两人的手却并没有松开,而是握在一起,紧而坚定地交握。

后来说起这件事的伊黑除了描述自己当时的心情,在心中还补充了一句:其实有点痛……但是是她的话怎么样都没关系。

爱情这颗止痛药,可谓是甜到心里的。

时透无一郎收回了目光,在心中为这份他曾经没有机会见证到的爱情赠予最真诚的祝福。

他的目光无意中撇向坐在一米六的黏糊糊蛞蝓(太宰治语)另一边的孪生哥哥,那张一模一样的脸上漠然平静,察觉到他的目光也只是瞥了他一眼,很快就移开了,反倒是中原中也,多看了他几眼。

[哥哥……]时透无一郎的脸上染上几分黯淡,和荧幕上表情眼神都十分空洞的霞柱有了差别。

他并没有注意到,时透有一郎在看到荧幕中的他出现时那一瞬间的眼神变化,是柔和的,同时混杂着愧疚与心疼之类的复杂情感。

有一郎怎么会变成这样?身为兄长的他内心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炭治郎跟霞柱的这一段剧情下,让这个淡漠的少年没有给人留下什么好印象,虽然某种层面上来说,他并没有说错什么,但是属于那个时代的残酷也并不是生活在安逸的现代的大多数人能够理解的。

“毕竟他可是日之呼吸使用者的子孙。”

“那孩子可是天才!跟你们不同次元的天才!哈哼~”

鎹鸦粗噶并不好听的声音在他们旁边响起,语气里满是骄傲,不像是一只乌鸦,而像是在炫耀自家小孩的大家长一样。

“原来才十几岁啊,难怪看起来这么小……”毛利感慨道,他看向旁边嚼着爆米花的搭档,突然想到了什么,亮起了眼睛,“那个时候义勇你几岁呀?”

“水柱吗?他大概二十……多?”富冈义勇先是冷了一下,许久之后才不确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