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两声,是骨头断裂的脆响。
冯喜被惯性摔出很远,倒在地上痛得蜷缩身体,抱着脚踝流冷汗。
“得救了!!”
谢天谢地不用再逃命。楚河虚脱地原地坐下歇息,一停下来喘得像头驴。
他的左键上插着一把银质的飞镖,被腐蚀的伤口还在不停流血。
刚刚只顾着疯跑都没空痛,这会儿才呲牙咧嘴地拔下来,“好险,如果被射中心脏是不是就嘎了?”
他心有余悸,又委屈极了。好好的走在路上怎么就迎面挨一梭子!他没惹任何人!
“被射中心脏,一时半刻也死不了的。”
林雪河下来看那女人,“你们认识吗?有仇?”
楚河本来想说无冤无仇素不相识,挣扎着过来多看了几眼,忽然发现还真见过,“我们好像……哦!就是那天在园林里!”
文暖请客吃饭的那天。他骗来小男孩手里的玩具枪处理掉,转头就撞上了这个女人。
现在的记者未免太恐怖了吧,为了一手八卦居然这样出手伤人!
“不是我说,你想要新闻我能理解,起码也走正常渠道采访啊。”
楚河还没搞清楚状况,狐假虎威地嚷嚷,“就算你采访我了,我也是不会跟你爆陆师兄的黑料的!你和你背后的公司就等着倒闭吧!”
“闭嘴。”林雪河被他蠢到,嫌弃地开口,“今晚不准再说话了。”
“……”
楚河发不出声音,委屈巴巴地捂着肩伤点了点头。